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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慎]

 

[入]

 

[喔]

 

[!]

 

[!]

 

[!]

 

 

慎入

 

慎入

 

慎入

 

慎入

 

慎入

 

慎入

 

慎入

 

慎入

 

慎入

 

慎入

 

慎入

 

慎入

 

慎入

 

慎入

 

慎入

 

慎入

 

慎入

 

慎入

 

慎入

 

慎入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指定文二十‧烈凱‧龍翔

 

 

 

為什麼他這麼倒楣呢?一直以來,他都好羨慕、好羨慕兄弟們有那麼疼愛、呵護、照顧他們的近衛,就只有他,選中了那人人稱讚、擁有最高才能,卻不疼他、經常不照顧他、不理他的近衛。更可恨的是,為什麼他還是離不開他呢?為什麼他內心的某處還一直祈望不斷前進著的他回頭看自己呢?如果時間重來,他還是會選擇他的吧?那個如陽光般耀眼、名為烈,卻比冰還要冷的人。

 

那個人被還是嬰兒的他選中,沒有人會感到意外,充斥在周邊的,是許多人的羨慕之聲。從當時到此刻,那樣的聲音不斷,但他卻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幸運。

 

「烈,你是不是很討厭我?不想我當你的主君?還是我下過什麼指令讓你失去重要的人,所以不想接近我?」一直以來,他都有這樣的想法,鼓起勇氣,他問著烈。

 

很難得的,聽到他這些話,烈打從心裡地笑了出來,而且笑了好段時間,才因為他的凶惡視線而停止。

 

摸了摸他的頭、推推他的鼻子,烈對他笑著反問:「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?我不討厭你啊,也未曾因為你的關係而失去什麼……有人拿什麼奇怪書籍給你看了麼?」

 

「因為你好冷漠……不疼我、常常不理我,不像其他兄弟那樣!」

 

「……我不希望你凡事依賴我,畢竟我不可能一輩子陪著你。」

 

「……烈不是討厭我,是討厭龍一族吧?」明明那時還小,還不是很了解,但他卻隱隱約約地有這樣的感覺。

 

他這話讓烈相當訝異,睜大雙眼、呆楞地望著他。片刻,烈收回視線,回復到原本平靜的神情。當時烈並沒有給他回答,僅管如此,秉凱覺得他是默認了。

 

『或許也討厭鳳一族吧?』事後,秉凱獨自想著。

 

僅管猜到了被冷落的原因,秉凱還是覺得有時很寂寞。他最喜歡的人不是烈,是他的雙生姐姐,但看到兄弟們總是跟近衛出雙入對,他總是很羨慕。

 

即使這樣,他從未有過更換近衛的想法。就算羨慕兄弟們,他也只是想讓他們的近衛也成為自己的,沒想過要用烈來換。

 

「唉……如果利也當我的近衛就好了……既然炎炎嫌棄,那就給我好了……」掛上利的脖子,秉凱整個人將重量壓到人家背上,差點兩個人一起摔倒。

 

「才不要給!」

 

「秉凱你好重……」勉強站穩著利苦笑道,想著肯定又是自家兄長太冷漠所造成的結果。

 

 

 

在那一天,秉凱的雙生姐姐出嫁了。秉凱表面上開心,但在當晚卻是傷心地獨自喝著悶酒。其實他原本也不打算一個人喝酒,可惜的是沒人來陪他。由於負責一些關於婚禮的事,昭烈比平日更加忙碌,一整天甚至連個人影都沒看見;炎馸這兩日得了風寒,晚膳過後狀況更差,昀利正在照顧他;而其他人也都有事……

 

也因此,他整晚都在喝酒,心情也顯得相當差,把侍女、侍衛們都嚇壞了。一直到深夜,他們見他還在喝,便再次去向好不容易忙碌結束的昭烈做通報。原本疲憊的昭烈正要就寢,在他們苦苦哀求下才披上外衣走了一趟。

 

看到房裡堆滿了酒瓶,昭烈不禁皺起劍眉。再往前,他看到秉凱衣衫不整、毫無坐姿地拿著酒瓶直接將酒往嘴裡灌。

 

從側邊捉住秉凱的手,昭烈微帶怒意地道:「酒喝太多不好,夜深了,你該入睡了。」

 

「不要──反正姐姐都嫁人了,更沒人會在乎我!」甩開昭烈的手,秉凱繼續灌著酒。

 

「你醉了,該就寢了。」奪下秉凱手中的酒並將它推到一旁,昭烈拉著秉凱,不理會他的掙扎,硬拖他到床上休息。

 

「我沒醉!我要喝酒!」

 

「就算你喝到死,還是改變不了你姐姐嫁人的事實!」

 

這句話就像在秉凱臉上重重甩了一巴掌似的,讓秉凱覺得好痛、好痛,眼角似乎都濕潤起來。昭烈說的事實讓他的心疼痛不已,隱藏起來的脆弱面也立刻顯現出來。

 

「為什麼……」

 

「什麼?」

 

「為什麼你要這麼說?為什麼你們一個個都一樣……沒有人選擇我?」

 

「……你累了,該睡了。」替秉凱擦去兩頰的淚水,昭烈幫他褪下鞋子、外衣以及中衣,讓他躺下。「一覺醒來以後就沒事了。」

 

「……陪我睡。」拉住起身準備離開的昭烈的衣袖,秉凱輕聲說著。

 

猶豫了一下,昭烈點頭,褪下外衣而後上了床,躺到秉凱身旁。

 

將被子拉好,昭烈溫柔地摸摸秉凱的額頭,道:「睡吧。」

 

「不是……」

 

「嗯?」

 

「不是這種睡……」秉凱神情彆扭地說著。

 

意會到秉凱的意思,昭烈坐起身,道:「我找侍妾過來。」

 

「不,我想要你陪我睡!」

 

「……你醉了。」再度撫摸著秉凱的頭,昭烈像是安撫孩子一般地苦笑著。

 

「我沒醉!我很清楚我在說什麼!」

 

「不,你醉了,所以才會這麼說。而且,我告訴你一件事,鳳一族的男人和同為陽的男人交合,會將對方一年的內力吸走,所以你放棄吧。」

 

「你騙人!上回我明明看到三皇兄跟你堂兄在野外……三皇兄隔天明明看來活蹦亂跳的,後來還贏得武術比試呢!」

 

此言一出,昭烈無言了,完全不知該說什麼才好。訝異的是那兩位居然玩了野合,而且還剛好被秉凱瞧見……

 

「所以根本不像你說的那樣!」

 

「……那我的心情呢?」轉了個方向,昭烈問著。

 

「啊?」

 

「你有沒有想過我的心情呢?做也好,被做也好,都是要兩情相願的吧?今日,我並非你的侍妾,而是你的近衛,我的任務並非和您雲雨交歡。當然,您真的要命令我也無妨,畢竟您是我的主君。」

 

被這麼一說,秉凱楞住了,難以搭話。

 

「知道了的話,就乖乖睡吧。」

 

淚水再度不爭氣的出現,他都已經低聲下氣了,還是招來拒絕……他要怎麼做才對呢?為什麼他不像其他兄弟那樣有一個疼愛自己的近衛呢?雖然昭烈一直訓練他要獨立、要堅強,可其實他的心真的沒有那麼堅強啊!他也想像其他人那樣得到關注和關愛,哪怕只有一點也好!

 

 

 

 

在那一晚,秉凱終於明白昭烈為什麼如此憎恨他們龍一族。

 

那天夜裡,秉凱有些政事方面的問題,因此他前往昭烈的房內。因為夜深了,因此他走了捷徑,也沒讓侍衛陪伴與通報,獨自一人帶著奏摺去。

 

看侍衛看到他,他揮手示意他們安靜。看房內還有燈光,他知道昭烈尚未就寢,閒來無事,他起了惡作劇的念頭,不走正門,倒是走到窗外,打算從那裡進去,嚇一嚇昭烈。當他注意到侍衛們神情怪異時,他已經將窗戶開啟。

 

窺視到昭烈床上有兩具交纏的驅體,秉凱一驚,欲關上窗,卻是在看到昭烈之外的那一人時,呆楞在原地。

 

那個人,是秉凱的大皇兄,也正是三年前方登基的當今聖上。

 

驚訝之餘,他亦聽見了他們的對話。

 

「……怎麼突然安靜了?你不是很恨朕麼?不呻吟時的你,不是總愛咒罵朕麼?」

 

「呼、呼……住嘴!」

 

「對、對,就是這樣!朕最喜歡看你在床上生氣的樣子!這麼說來,不知道昀利在床上生氣的模樣是不是也……」

 

「不准你對他出手!」

 

「好好好,朕也不是那麼花心的人,只要你乖乖聽話,朕絕不會對他下手。」言下之意,便是威脅昭烈必須聽從他的話。「對了,秉凱沒上過你的床吧?」

 

「他又不是你!」

 

「你認為他是特別的麼?不可以喔,你只能是朕的,就算他是你的主君也一樣!事實上朕也正在思索,該如何讓你們解除契約,然後在你自裁前將你帶走。」

 

「你!」

 

「這些話你是不會也不能告訴秉凱的對吧?所以,我能告訴你,我打算挑撥你們。不過,如果這麼簡單就能挑撥成功,那也代表秉凱根本不配當你的主君。」

 

「那又如何?即使他不配,我也不會選擇你!也許你得到我的肉體了,但我的心不會給你!」

 

「喔?是麼?」

 

對話就只到這裡,接下來的,彷彿是忿怒與醋意融合了,暴行持續了許久……

 

當秉凱回神時,一切都已經結束,天已經濛濛亮了。

 

「你還站在那裡幹麻?進來吧。」

 

聽到熟悉的聲音,秉凱抬頭一看,喚他的人正是昭烈。當然,他的衣著已是整齊。

 

見秉凱呆楞地望著自己,昭烈倒是笑了出來,拉住他的手,帶他進入房內。昭烈關上門,讓秉凱坐在椅子上,還倒了杯茶給他喝。

 

「你都看到、聽到了吧?」

 

「……嗯。」

 

「所以就是這樣。話說回來,你不要露出那麼狼狽的神情,被做的人又不是你。」

 

「我……」

 

「不用覺得對不起我,這不是你的力量能解決的問題,而且,不過就是交媾罷了。」

 

聽昭烈這麼輕描淡寫,秉凱握緊了拳頭,身體微微顫抖著。

 

是忿怒也是悲傷,他氣自己的無力,讓昭烈不僅遭遇到這種事,而且此刻竟然還反過來安慰自己……他究竟算什麼主君啊?為什麼他方才只是楞在那裡,沒有闖進去阻止事情的繼續?就算,他隱隱約約知道這不是第一次,而且似乎也不會是最後一次……

 

見他如此,昭烈只是摸摸他的頭,接著對他道:「回去以後你就忘了這件事吧,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,特別是昀利與小殿下,這不是他們該知道的事。」

 

「……從什麼時候開始的?」

 

「什麼?」

 

「他什麼時候開始對你……」

 

「……你真的想知道?」

 

「嗯。」

 

「兩年前,三公主出嫁的那一天。」三公主,正是秉凱的雙生姐姐。

 

此言一出,秉凱睜大了眼,震驚的連嘴也忘了闔上。

 

那一天,他以為只有自己痛苦,氣昭烈對他那麼冷淡、拒絕他,卻沒想到……原來那一天昭烈也是痛苦不已,身心都嚴重受創。

 

「沒事了,我已經沒事了,你不要露出這種表情嘛!」昭烈苦笑著,持續撫摸他的頭。

 

怎麼可能沒事!他想這麼說,卻發現聲音出不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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