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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*街上***

  更衣過後,御天烈離開上房,自行上街。當然,「冥」之暗衛也有人自動跟了上去,暗中保護著這位國君的安危。

  烈往尹王府的方向緩步前進,手搖著把摺扇,沿路上就像一般的富家公子似的看著街上攤子,除了俊逸的外貌外,倒也沒惹來太大目光。

  他並不擔心為人看穿身份,因為除了一定的官階之外,剩餘的人是看不見「龍顏」的。若對方認出了他,他也沒道理認不出對方,畢竟他天賦異稟,過目不忘。

  偶然聽到路人在討論官員一事,烈閒來無事便湊過去聽,看看有無特殊消息。

然而多是無用的談話,甚至還有在評論官員美醜的。

  隨後,他又繼續前進。

  他目前並不是想直接登門拜訪,不過是想探個狀況,試試對方是否已有防備,特意地「打草驚蛇」。

  雖說,夜晚私自訪察也是個不錯的選擇,然而這並不是他想做的事,他較想正面一試,增加一點危機。當然,這般作風在事後也總是免不了受到臣子責罵,甚至於「昏君」稱呼不斷,只是他絲毫不以為意,每每都如此行事。

  步至尹王府前,御天烈依舊一副悠閒樣,見王府侍衛前來趕人,手中摺扇轉了一圈,搧了數下後又緩步往一旁去。

  『究竟是敵還是友呢?』他在心中想著,泛起一絲微笑,瞇起銳利的雙眸。

  此答案相當重要,事關此一宅第內所有人的生死,當然還有那個組織。不可否認的,對於那白衣組織,他有相當高的興趣,更是想將裡頭的人才全納為己用。否則,他不會到現在還不出手而只是要人監視。

  以摺扇輕敲自己的手,他決定轉道,前往御天楓與玄望羲的所在,也就是白衣組織的根據地前進,並且親自進入一探。

  『雖說若能納入自己這邊是再好不過了,但卻也希望能碰著有意思的對手……我果然還是很好戰麼?』不自覺地又笑了起來,他加快前進的腳步。

  走了一陣,發覺他家的宰相大人醒了,正擋在他的面前。

  「公子,瞧您從那方向來,該不會方才跑去看尹王府了吧?」風微笑問道,然而絲毫沒有笑的感覺。

  「正是如此。」烈笑了笑,不等風開口便又道:「不過我可沒有做出任何事,純粹只是在外面看看罷了,所以你不用緊張。」

  「只是看看?萬一被發現了怎麼辦?」風覺得頭有點痛,很想拿書砸這昏君。

  「這裡並不是首都,沒幾人認得出來的。」老神在在。

  「不怕一萬只怕萬一!請您不要再這麼做了!」

  「我知道、我知道,我現在要去找楓和玄望羲,問問那組織情況,你要一起來麼?」

  「當然,我可不放心你一人。」受不了這昏君……內心正無奈,卻突然憶起方才部下們喚醒他的原因,便又開口道:「對了,方才玄望羲他們有傳來一些消息,據說有部下看到有人接近那間宅第,行蹤有些鬼祟不似一般人,不過後來在河邊滑倒被水沖走……」

  聞言,烈沒笑,倒是展開了摺扇,說道:「有這種事?那就要人查查那條河的中下游是否有可疑地點。」

  「你覺得那人不是一般小兵?」

  「嗯,也許他是發現情況有異才特意被河水沖走也不一定。」

  「的確是有此可能……」

  風點了點頭,便同烈繼續前進,往大宅的方向去了。

  半途中,風又問烈道:「話說,你對於白衣組織的興趣似乎極大?」

  「是啊,總覺得裡面有不少可用之才,如果能夠招攬過來,那樣我們未來將會省事多了。」烈又露出了微笑,續道:「不用像現在很多事都要我們自己處理,會多出很多時間和親友、伴侶、情人相處。對於這個,其實我一直覺得對兄弟姐妹還有你們感到抱歉。」

  「我想我們都是自願的,你無須為此自責,只需要多認真在政事上面。」風也微笑,但是越講,笑容似乎也越難看。

  「好啦,我會乖乖的,不要那樣看我。」無奈苦笑。

  「希望你真的會乖乖的。」

  「嗯……」感覺到凌厲的視線,有點害怕。


  ***玉旂科家中***

  尚不知自己引來可怕追兵、將會遭受到被友人責罵結果的卓熠利,正縮在旂科家中客房的被窩裡睡大覺。跳入河中的舉動,雖是免於又被捉回去的結果,但也讓先前已元氣大傷的身體,狀況更差,只能好好休息。

  旂科也沒有去吵他起來。說到底,對於這麻煩的友人其實還是有點擔憂的,雖說先前他還落井下石的多踹了對方一腳……

  不過,由熠利的口中,旂科也得知了組織目前情況極差,被不知哪來的大人物給盯上,而且對方還極想從他們那邊套出口風,甚至不惜花費高昂藥物救人。

  看來他也得小心,並且找個機會回去一趟,親自確認情況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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