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霖生w

委託月華玖姬大大( https://www.plurk.com/ninth_princess  )畫的蘇霖生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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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說只是藉口,先前霖生曾表示那支梅花金簪文姬買不起,但這段時間發現自己錯了。不知是文姬師父她們很疼她還是師門本身有一定財力,她帶了不少錢,吃住都頗為寬裕、必定在中等之上。儘管困惑,可探問那種事好似別有意圖又不禮貌,霖生只得忍著。反正兩人相處的時間不會太久,他也沒必要了解那些。

 

相較於她,霖生怕被追捕的時間一長盤纏會不夠用,便很節省、樣樣算得精。

 

因此儘管兩人一道走,有時吃住會分開。

 

現在是非常時期而非為了追求美人裝闊綽之時,霖生寧可令他人認為他小氣、自覺窩囊也不敢多花一點。不過文姬倒也沒說什麼,不會勉強他亦沒邀他一起,只在分開前約定之後會合的時間地點。例如在柳林村投宿時文姬住在客棧上房,霖生則是尋常廂房,外出時才同行。

 

他們是在澔凱等人來的前一天傍晚到的,由於旅途疲憊、需要補給乾糧等物,以及想多看一下美景,原先打算於此留宿兩晚。

 

第二天早晨一起上街採買完、和其他旅人一樣前去欣賞村中最知名、古老的幾棵柳樹的途中,文姬忽然提出疑問。

 

「對了,我一直覺得有件事很奇怪,你被通緝怎麼不是找個地方好好躲起來而是到處亂晃?莫非有自信誤會能夠解開?」

 

聞言,霖生轉頭面向她,笑答:「倒不這麼覺得。別看我這樣,其實也是很認真在找適合躲藏一陣子的地方啊。」

 

偏著頭,她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,道:「除了被盤查、兩度瞧見認識你的人趕緊躲開外,感覺都很悠閒,就像只是在外遊玩。」

 

「關於這個……一直緊張也無濟於事。反正都是走一步算一步,不如平常心。」霖生依舊面帶笑容,這些天來他已較為釋懷,心中也有了打算。

 

文姬表情仍微帶困惑,顯然無法理解,但也只道:「是麼?那你打算找哪個地方長住?有想法了?如果不能說也無妨!」

 

「我也還在考慮。目前是覺得人多之地較好躲藏,暫時先這樣多去大城鎮再看情況,打算待風頭過去才做決定。」

 

「咦?城中識得你的人不是比較多?」

 

霖生微笑搖首,答道:「能認到我的無論在哪裡都會認到。大城中彼此不認識的很多、也方便混入人群中,反而外地人在小村子裡很顯眼,只能短暫停留。」會到柳林村除了需要補給,也因其外地客多,不會那麼醒目。

 

「這倒也是。」文姬瞭然地頷首,隨即又好奇地問:「那往深山或鄰國走呢?」

 

「鄰國暫不考慮,邊疆的盤查往往都特別嚴,可不能主動送上門呢!至於深山……雖然我以前也有好幾年都在山上習武,可獨居終究不同,還得先做好各種準備或是盤纏用罄時再去自給自足。」

 

文姬應了聲,說著:「你都想過就好,但願那誤會能儘快解開!」

 

「嗯,我也希望。」語畢,霖生反過來問:「那文姬姑娘回師門前還打算去哪兒?」

 

「該去、想去的地方在遇到你前都已去過,之後沒什麼事便要回去了。」

 

『讓這樣的美人為了我做的簪子而多留數日,還真是榮幸。不過已有好幾日都不能製暗器等物,感覺都要生疏了……有新點子卻無法閉房研製,真是難受!』霖生這般暗想著,微蹙起眉,忍不住嘆氣。

 

他的反應讓文姬不解,問道:「怎麼忽然如此沮喪?」

 

「呃……因為我想到……」畢竟不方便直說理由,霖生緊急想了個藉口:「我有家卻歸不得。」

 

雖然一瞬間也閃過諸如「捨不得你離開」這種回答,但萬一真讓對方誤會可能造成麻煩,不是他該隨意說出的。

 

然而他那回答反倒讓文姬垂下眉睫,微帶憂傷地道:「對不起,我不是有意說到你的傷心處。」

 

沒想到文姬會這般反應,他不禁因謊言慌張、愧疚起來,連忙安慰:「你不必道歉,我不要緊,只是正好想到罷了,千萬別放在心上!」

 

文姬微微搖首,猶豫片刻後才又對他開口:「我沒有父母親人,家人是師父她們。師父曾告訴我,當我還在襁褓時爹娘他們一行商隊在山路中遇上賊人被劫殺,師父辦事經過時商隊只餘少數人,她出手救下他們並將成為孤兒的我帶回去撫養。是師父她們給我一個『家』……這樣的地方若不能回去,那該是多麼難過的一件事?」話語中不僅帶著哀傷,還有同情。

 

「……是啊。」受文姬影響,他不由得深深嘆了口氣。

 

對文姬身世感到憐惜,但更多的是對往日的懷念。不久前精工坊內眾人歡笑玩鬧的時光仍歷歷在目,如今卻是歸不得,確實讓他很悲傷。

 

「不過,還是得面對眼下的逆境。」

 

或許再無法回到那個「家」,但只要他們沒因自己受害、還在某處好好的便足夠。

 

看他眼神轉為堅定,文姬說道:「雖然看你這樣子,讓你受通緝的應該是很麻煩的誤會,但我想那終究會解開的,因為你沒放棄。」

 

先是訝異地睜大雙眼望著文姬,隨後他又轉開頭,回應:「確實是呢。」沒料到會被外人看穿,莫名有一陣感觸湧起,但這份心情波動很快被他壓下去。

 

「怎麼了?」

 

「沒什麼。」再度注視文姬,霖生展露笑顏,續道:「謝謝你,承你吉言。」

 

「嗯。」

 

「啊!我們到了!」

 

映入眼簾的,是一汪翠綠湖泊,上有一座石橋跨至對岸,橋口兩側各有一棵樹幹必須多人合抱的百年柳樹,湖畔亦是被柳樹包圍。徐風拂來,搖曳生姿。

 

不僅如此,樹旁、樹下的騷人墨客紛紛吟詩作對、提筆作畫,讚嘆這美景。

 

「此地當真如傳聞中那般美。」文姬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上前幾步,莞爾一笑。「這時是不是該學他們那般做些新對子或者唸唸些前人的詩句?」

 

由於遲遲沒得到回應,文姬不解地回頭,便見霖生似是專注思考,還作出像在拿筆寫字或繪畫的動作。

 

這讓文姬起了惡作劇的念頭,踏著輕盈步伐回到他身旁,隨即湊近他耳邊大聲道:「我說你怎麼不事先帶好紙筆?」

 

此舉不只喚回他注意,還嚇得他摀住耳朵往另一側退去。

 

見狀,文姬不禁掩嘴大笑。

 

待霖生感覺恢復些後,才放下手並一臉無奈地對文姬道:「文姬姑娘,這種戲弄法是有可能嚇出人命的。」

 

縱然覺得文姬像這般大笑也很美,不過暗器的靈感被打斷令他有些不悅。對他而言,與稱不上熟識的美女來相比較,還是興趣與靈感更重要。

 

儘管他沒表現在臉上,文姬隱約感到不對勁但又不確定,便問:「你生氣了?」

 

嘆了口氣,霖生搖首並答道:「也沒到生氣的程度。只是,才剛冒出些許新簪子的想法,便受這影響而亂了。」

 

雖不想讓文姬知道自己大部份做的都是暗器,這番話倒也是真的,看了柳樹而想在簪子與其他飾物上雕出各種柳樹、柳葉的模樣,再加工成一樣樣的暗器。

 

「真的?對不住……我沒想到你會嚇得那麼厲害……」

 

見文姬一臉歉疚,霖生猜測那有一半是因為少了幾支漂亮簪子可看的緣故。

 

聽到道歉心裡是舒坦些,仍不由得就後面那句話替自己辯駁:「因為我方才很專注在想該雕成什麼樣能展現其風雅,並相信姑娘的為人,也就沒有多防備。」

 

伸手拉拉他的衣袖,文姬以微帶撒嬌的語氣道:「是我的錯,你別生氣嘛……因為那時你一直沒理我,我自言自語得無趣,才會想捉弄你。我保證不會有下次!」

 

『這招情兒、芙兒、蓉兒以及空凌派的幾位師妹都用過很多次了,不會上當!不過……』感受到附近投來數道不友善的目光,顯然是嫉妒他或認為他欺負文姬,霖生只得汗顏地道:「我不氣,你放開吧。這般拉拉扯扯的萬一扯破我衣袖,還得多費力氣縫補!」

 

知道非在傳統禮教下成長的文姬對於「大街上拉拉扯扯成何體統」這類的話可能不易接受,他便用了不同的說法。

 

果然,文姬鬆了手,笑道:「你不氣便好了!」

 

「沒事、沒事!」雖說美女對著自己笑是樂事一件,但又一次被陌生路人們視線刺得不自在,霖生暗嘆:『你們羨慕我作甚?我還羨慕你們只是單純來遊玩呢!』

 

倘若可以,他還真想交換立場。

 

 

 

(待續)

 

 

《精工坊》章十二‧和氣生財胡鬧後記

 

 

其之一

 

 

霖生無奈地低喃:「只是這個時候居然還遇到來找碴的,運氣很差啊!雖說遇到這種人總是想用吻技堵到他羞愧地說不出話。」雙目一瞇,笑得邪魅又煽情,手腕一轉便以由袖袋拿出的鐵扇勾住壯碩男子的下巴。

 

「嗯?想試試麼?」

 

「唔……」男子──臨時演員羞紅了臉。

 

「不行!」若芙哭喪著臉,焦急地上前阻止並大喊:「這CP不符合我的美學!就算不是澔凱哥好了,也請給我藍公子」

 

「姐姐你……其實桃老闆也不賴呀!」

 

「關於這個,我覺得那個葉小公子也……」

 

「……暴露喜好系列。」攸情扶額。

 

 

 

其之二

 

 

「他今兒個遇上我還算運氣好,若來人是我三師姐,可免不了得到一頓教訓呢!」

 

遲疑了一下,霖生汗顏道:「上次令師妹有貴族兄妹提供旅途的食衣住、行則有大隻狐狸和豹可以騎、並有Q版娃娃當護衛……這次令三師姐該不會會挖出對方雙眼、握爛心臟之類的順便還有個BUG兄長吧?」

 

雙手一拍,文姬微笑回應:「你真聰明!」

 

「……我們這棚臨演缺很大厚?」

 

 

 

其之三

 

 

「目前是覺得人多之地較好躲藏,暫時先這樣多去大城鎮再看情況,打算待風頭過去才做決定。」

 

「咦?城中識得你的人不是比較多?大家都知道黑夜帝王的傳說!若芙大大的本子每場都早早完售!」

 

「芙兒你……我要求抽成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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